第十九章基层轨事(二)

    wed jun 10 14:38:40 cst 2015

    自从那天秦忺秦大百户暗算了东厂的专业的工作人员后,秦忺的百户所周围便出现了很多生面孔,东厂番子以为他们的特务手段有多高。哎,他们真是大错特错了。

    百户所是什么地方?锦衣卫的地盘!再说了,我们锦衣卫比你们东厂造成立几十年了!无论什么肯定比都比你们强!你们呢?还傻呵呵的在那里做些东厂交给你们看似无比滴水不漏的潜伏监视工作呢!殊不知我锦衣卫部已经识破。

    识破的方法很明显啊!长的老了吧唧的还白白净净而且没胡子,这很好分辨啊!

    “大人,这几天东厂番子们的人数好像增多了很多!”刘昊杰在百户所内对着秦忺说道,“还有,就是……”

    “就是什么啊!”秦忺没有抬头而是看着手中的情报说道,“说啊!”

    “还有,就是东厂番子们把咱们的,咱们。”刘昊杰有些自责的说道,“咱们百户所的厕所弄塌了。”

    “什么?”秦忺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情报说道,“你说的这是真的?咱们百户所的厕所被东厂番子们弄塌了?”

    “对,大人。”刘昊杰讪讪的说道,“因为下官当时正在厕所里方便。”

    “……”秦忺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真是大胆啊!”

    “大人!”一个锦衣卫校尉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有个掏粪的马车倒在了百户所门口!”

    “我靠,无法无天了?”秦忺大吃一惊,“有去看看!”

    果不其然,一辆掏粪的马车很是巧合的倒在了百户所的门口,污垢之足以熏天。

    “怎么回事?”秦忺看了两眼后就退入了内院之中,“事无巨细,速速道来。”

    “嗯,是大人。”那锦衣卫校尉顿了一下说道,“刚刚有个东厂番子在咱们得百户所门口吐了口痰,随后,守门的力士就和他们发生争执。再然后,那马车很恰当的在他们打斗的时候,在门口翻了。”

    “大人,这肯定是东厂番子们故意而为之。”刘昊杰一下子火就上来了,“容我去收拾收拾他们。”

    “且慢!”秦忺一抬手,刘昊杰见此连忙停住脚步,“不要再玩这招了!我烦了!”其实是恶心了,秦忺真的很佩服古代人的执着。

    “大人,就这样放弃了?”刘昊杰一副大老粗的说道,“不用大人动手,下官我这就集结兄弟们去整一整这群东厂阉狗。”刘昊杰说完此话后,几个校尉个力士开始蠢蠢欲动。

    “你们暂且不要着急!”秦忺大喝一声,“容我想想。你们先把门口打扫一下吧!”

    “大人!”刘昊杰有些不舍的再次请命,“大人,您在想想!”

    “我意已决。”秦忺缓慢的走进百户所说道,“本百户会给你们个满意的答复的。哦不,是一个你们满意的计谋!”

    打扫卫生是个累活,更何况打扫的事污垢之物,那这过程就更不用说了,众锦衣卫是把门口的土地当成了东厂番子们去打扫的。到了了清理干净之时,地面已经出现了一个大坑!没错是个大坑。

    “大人,这个坑怎么办?”送走最后一桶污垢之物,一个锦衣卫校尉看着旁边的刘昊杰总旗说道,“要不咱们找些土再给埋上吧。”

    “不用!这可有大用。”刘昊杰往里面吐了吐沫说道,“留着以后活埋了那群东厂番子们。”

    “可是,这。”那校尉很是现实的说道,“这坑不够大啊!要不总旗大人,咱们在挖大一点?”

    “……”

    “来人!”功夫不负有心人,秦忺在办公室内终于走了动静,“买些爆竹来。有大用。”

    “得令!”

    傍晚,一群锦衣卫从秦忺的百户所里鬼鬼祟祟的出来了,他们每个人都身着黑衣,就连平日不带的锦绣刀都统一侧配在腰间,每个锦衣卫神色异常凝重紧张,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

    “什么情况?”不远处的房子内,一个东厂番子借着月光看到了这匪夷所思的事情,“快快!通知头,锦衣卫有谋反之举动!妈的,这群锦衣卫是不想活了。快,向兵部那边透透气!”

    “组长,他们手中拿的是什么?”又是一个东厂番子说道,“看着像是兵器。”

    哦,忘了说了,明朝的东厂的工作范围是一小组为单位,然后一个时间一抽签决定你要去哪个地区工作出勤决定的,不是想象中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那么简单。根据历史东厂厂役的工作种类都有特殊的名称。例如监视朝中各部官员会审大狱及锦衣卫拷讯罪犯者名为“听记”,在各处地方官府访缉者名为“坐记”,还有某位官员有何举措,或某城门捕得要犯,胥吏记录上报东厂者名为“打事件”。那样想去哪就去哪的话,东厂不就乱了吗!

    “我看看!”那东厂番子组长眯着眼睛,这如果要是搁到现代肯定是个得了眼疾(近视)的主,“好像真的是这么回事啊!兹事体大,我要亲自跑一趟!这锦衣卫还真敢干啊!”

    “可是,”那东厂番子小员工有些顾虑的说道,“可是要是这群锦衣卫去报复咱们,该怎么说,毕竟白天。”

    “你看到有动武器的吗?”东厂番子组长给了小员工一个巴掌,“你在这里来着,有什么事都给我一丝不差的记下来。”

    “是。”

    此时此刻的秦忺很威武的行走在一个足有排的兵力的前面,活像一个排长带领队伍一样,有好像每每日军队伍前面的那个非常猥琐的日伪军。

    “听好了,这次。”秦忺转过身来开始倒着走说道,“这次,只准成功不准失败。”

    没人回答,因为他们都很识趣。和都很有纪律,当然别忘了他们都是特务出身。都懂得什么是轻重缓急。

    一路无语,无言相看。

    月出明似,当对言探。

    “你说什么?锦衣卫要造反?”兵部侍郎【】说道,“兹事体大,我马上请示尚书大人。”

    一个院落中,残垣断壁煞是破烂不堪。倒塌的房屋使这里阴森森的。好像随时里面就能出来一个索命的鬼魂一般。加上周围黑漆漆的,如果不是仗着人多的话,一般人还真不敢靠近甚至是走进来。

    “来来!从这里挖!”秦忺指挥着,然后挥了挥手又分出去一波人说道,“你们快去,警戒。”

    “大人,这里真有宝物?”刘昊杰在坚硬的地上用铁锹用劲力气铲了铲,不过由于地面太硬震的刘昊杰虎口发麻的直吸凉气,“还有,怎么弄东厂的人啊?大人?”

    “答案,稍后就会有结果了。”秦忺看着他们来的道路背着着手一副料事如神如孔明先生一样说道,“我要让东厂的人丢一丢脸的。哎?怎么停下了,快挖啊!”

    “大人,这,这也挖不动啊!”刘昊杰往手上吐了口吐沫然后轮起铁锹用劲的铲了铲,“这什么地啊?”

    “好地,快挖吧。”秦忺往前寻了两步确定这里比较平整说道,“周围挺黑的。”

    “可不是呢。”刘昊杰摸眼瞎的看了看四周说道,“嗯,真的很黑。”

    “大人。”一个警戒的锦衣卫校尉跑来对着秦忺行礼说道,“大人,不好了,不远处有火把的踪迹,看样子是来,是来军队了。”

    “可奥?你说什么?”秦忺觉得这黑夜也能塞进耳朵里让耳朵的听力下降,“你再说一遍。”

    “有,有。”那校尉确实有些惶恐,“有军队。”

    “这东厂番子好生厉害。”秦忺喃喃低语道,“竟然能动用军队。”

    “兵部,前军参将奉命捉拿叛贼。”队伍中一个与其他人打扮的不一样的将领说道,“大胆贼子还不放下武器就擒?”

    “你说什么?”秦忺站了出来,而锦衣卫都很自觉的靠在了一起,“我没事反贼?看清楚了,我们是锦衣卫。”说着拿出牙牌在那参将的面前晃了晃。

    “呵呵,锦衣卫又如何?”那参将一阵冷笑,“抓的就是你锦衣卫。”说罢就要动手。

    “等等!”秦忺大怒而喝,“你说我们是叛贼,可有真凭实据?”

    “深夜不眠,来次处有个居心?”参将环视了下四周冷冷的说道,“这分明是想造反。”

    秦忺这才嘀咕了古代对反叛的打击力度有多大,而且那东厂也是毫无退路的把兵部惊动了,这回他可是真的玩大了。

    “兄弟们,跟他们走。”秦忺一下子就把那参将推开了,“届时刑部大堂方面对质。我想咱们脚正不怕鞋歪。走。”

    兵部的这一出兵,南京应天可就热闹了。纷纷议论发生了什么事。督察院的那群御史言官们马上就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纷纷在家手持他们的武器_毛笔,准备好好的言论一番。也许你不知道这言官的厉害,虽然他们都是区区的七品官衔但是他们的嘴特别厉害啊!一句骂人的语句都能来个千古流传。他们谁都骂,就连皇帝老子都敢叫板,当然你必须抓住人家的错误。你呢?不要一大片都是骂人之声,也要给人家来几个改正的建议吧。

    “老爷!”吏部尚书府,一个家丁对这着刚刚要休息的王华说道,“老爷,兵部出兵。”

    王华,字德辉,号实庵,晚号海日翁。曾读书龙泉山中,学者又称他龙山先生,浙江余姚人。是成化年间的一个状元郎。

    说他也许你还不怎么知道,要是说他的儿子的话,你大概就会知道了,那就是咱们得大圣人王守仁了。

    “你说?兵部出兵了?”王华从屋内出来,“发生什么事?是北京那边的命令吗?”

    “不知道啊!”家丁说道,“老爷您看,我只是向您禀报一声。”

    “嗯,你快去备轿。”王华转身回到屋中说道,“老爷我收拾收拾便去。”

    “是,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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